以他们齐家过往地位,要将父亲保释出来本该没问题,但几次不行之后齐远之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一经打听,才知道是上面有人压着不准保释。
上面?
是谁?
那人虽也避之不见,但没人比他更希望父亲相安无事才对,所以不可能是他。
能够压着父亲的事情不准保释的人……
齐远之再迟顿也知道如今怕不仅仅只是崇明的事情了。
所以,他才会找上慕瑾柔。
慕瑾柔端着水杯搁在膝盖上,双腿交叠,靠着沙发,一双眼清幽深谙,她未曾回答,而是反问道:“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说完,就要去掐断电话。
“慕瑾柔,如果你不想让你哥和你爸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最好现在立刻出来见我!”
端着水杯的手猝然一紧,目光阴了阴,好一会慕瑾柔才低声开口,“半个小时后湖之畔见。”
这一次,不待齐远之再开口,慕瑾柔就挂断了电话。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坐在沙发上良久,手指摩挲着杯身,也不知在想什么?
须臾,就见她起身将水杯放下,直接朝楼上走去。
而被放在茶几上的水杯里的水一滴未动。
……
夜色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