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药。
老男人就像是铁打的一般,根本不怕疼,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黎欢抿着唇,心底错杂,良久之后,轻声道:“战叔……伤口……”
“伤口会不会很丑啊。”
黎欢说完之后也咬了咬唇。
自己这算是个什么话。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很疼。”
“怎么,你怕?”
战祁衍勾唇,目光深邃的凝视着黎欢,仿佛这深邃的墨眸之中盛满了星辰,璀璨而迷人,诱惑十足。
听着老男人的询问,黎欢凤眸清丽,格外认真的摇了摇头。
“不会,而且是永远都不会……伤疤永运都是男人的勋章,是你爱我的表示,我一点儿都不觉得丑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