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回到家,太阳已经高悬天空,织造署的牌匾在日光下亮的摄人,他抬手遮挡了眼睛,下马将马匹扔给了门房,便一路进了书房。
门客幕僚听见消息都早已经等在书房内了,见了他就纷纷都站起来行礼。
他没有力气再跟他们来这些虚的,摆了摆手让他们免礼,自己坐在圈椅里缓了好一会儿的气,才睁开眼睛,戾气逼人的看着眼前坐着的七八个门客:“我已经去过严公公府上求助了,严公公看上去的确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写信去给应天府知府毛彦龙。”
也就是说,可以排除是严公公政敌陷害的因素了。
他双手撑在桌面上,眼里满满的都是戾气,半响才道:“究竟是谁要在本官头上动土?!”
他在扬州向来经营的很好,因为会做人又有强硬的后台,这么些年来,他跟地方官府互相合作,相处得很是不错。
知府不说,巡抚等人可也都受了他不少好处。
顺风顺水了这么久,他早已经忘记被人算计是什么样的感觉了,现在乍然被人算计,这让他内心愤怒之余,还有不可言喻的恐慌。
底下的门客们看出他的暴躁焦急,纷纷出声请他镇定。
其中有一个便试探着说道:“按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