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仅照顾到了卫安,连沈琛他都一起照顾到了。”
他看着瑜侧妃将东西交给了彭嬷嬷叫彭嬷嬷收起来,自己就问:“那现在我们是怎么着,抓她一个正着吗?”
“怎么抓?”瑜侧妃笑着摇头,却已经半点不着急了,对儿子道:“咱们这位王妃可跟从前不同了,再拿从前那一套对付她,是要吃亏的,她既然敢叫人去,那就是准备好了,加上之前她又有经验在,哪里会不防备到时候被王爷发现?至于清霜的事情,那就更没必要了,我们去告发什么?告发她对清霜不好?可清霜本来就是个丫头,还是去告发她对清霜另有安排,是想让清霜给沈琛做妾侍?”
彭嬷嬷也顺着她的话笑了,慈爱的看着楚景谙点头如捣蒜:“是呢,您想想,平西侯虽然不喜欢王妃,跟王妃如今关系紧张,可是跟咱们呢?他也同样不肯靠拢咱们呀!既然如此,何必要阻止这件事?叫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不好么?”
楚景谙没有说话,看了她们一眼,显然是若有所思:“你们女人做事,总喜欢在这样的方面下手。”
这就又是开始翻起旧账来了,只是那件事始终是楚景谙心中的一块疤,瑜侧妃忍了忍,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隔了片刻才道:“你父王是个最精明的,他跟现在的那位可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