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也不是只有卫阳清一个……”董成器还是这句话,笑了一声,眼里阴沉一片:“江西那帮人恨不得捧着银子给卫阳清,只是卫阳清不肯收罢了。可是卫阳清不肯收,不代表别人不能收啊。”
徐家大爷笑了笑:“我回去跟老爷子说说,你的意思是,让那些人给银子,最后…”
董成器知道他明白了,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胡子:“反正让个工部的人出面便是了,张伟勋他厉害着呢,在工部呆了这么多年,能没个把心腹?让人充当卫阳清的心腹,就说卫阳清不方便收银票,他代卫阳清收,这个人得是工部的,得是个员外郎级别的职位,得跟过卫阳清出席过几次那些人招待的酒宴…这人选找好了,那就事半功倍了。人选一定,让那些人把银子拿上来…”
徐家大爷心领神会:“是这样,让他收了银子便走。现在这山东那边乱子都还没彻底平息呢,人辞了官一走,这人海茫茫的,哪里那么容易能找得到?”
到那个时候,卫阳清就算浑身是嘴他也说不清楚。
再给那些官员一些暗示,让他们再多申报些银子,示意他们卫阳清会给批,再到时候叫张伟勋挑出这里头的毛病来,那批官员们认定了卫阳清答应的,一定会死咬着卫阳清不放,那时候就真的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