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嘟嘟嘟”忙音了,李鹤把手机脸朝下盖在肚子上,又叹了口气。
当时他卖房子都是拜托沈小情和韦正出面的,他换了电话换了电话,再也没有回去过,这些年来,他总是在想,李明泽究竟回去找过他没,但是答案他一直不敢听。找过?那李明泽面对已经卖掉的房子是怎么想的。没找过?为什么?李明泽恨他了吗?
无论是哪个答案,只要想一想,李鹤就觉得心里闷闷地难受。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起来,吹了个口哨把自家狗叫过来,使劲地挠下巴,狗傻乎乎地眯着眼张开嘴享受。
李鹤自言自语:“今天真难过啊......”
“但是又挺开心的,”李鹤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睡觉去了。”
第二天,李鹤精神满满地起床,从来没有觉得上班这么快乐过,连阴沉沉的天都打消他的上班积极性,出门前甚至照了照镜子。他也没有留寸头了,毕竟要常剃,没人帮他剃,他又懒得总是到理发店报道,所以他把头发留长了一些,长到能在脑后扎个小羊角,扎不住的散碎头发任由它们散落着。
很不羁。
李鹤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满意,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中午的时候,店门果然又“丁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