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风觉得唇角落下了一直抖着翅膀的蝴蝶。
有点甜。
可惜白若风没心思管蝴蝶,因为他又梦到了晚上的那个梦。
操他大爷。
他怎么又变成禽兽了?
还把荆兴替的脑袋用校服蒙住,按着双腿疯狂输出。
真他娘的禽兽啊!
白若风,你还是不是人?
他在梦里疯狂地指责自己,但是动作没停,典型的口是心非。
真真是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
白若风头一回知道自己会那么多种姿势。
“片片!”哑着嗓子的白若风猛地惊醒。
现实中的荆兴替拿着习题册安安静静地写,闻声抬头:“嗯?”
微风浮动,荆兴替额前的碎发软软地垂在眼前。
被阳光笼罩的omega太好看了,白若风傻傻地看了几眼,轻咳着移开视线,偷偷摸摸拉扯着校服的衣摆,把裤裆遮住。
“醒了?”荆兴替又在习题册上写了几个字,“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白若风含糊地点头,没动。
“怎么了?”
白若风目光游离,不敢说自己来了感觉,又怕现在站起来被片片发现端倪,死活不肯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