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摆在明面上,即使金子会惹来灾祸,但是对于爱美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哪里会不爱打扮的?
顾卫强接过金耳环,抱着郑寡妇亲了又亲,“还是我的解语花好啊!”,不仅人美心善技术好,连带着在银钱上也能多帮助一些,哪里像家里那头蠢猪。
安安听到这家二伯这话,简直要被恶性吐了。
临走前,他还从郑寡妇口袋里面摸出了个红色绢花,揣到了自己兜里面,瞧着那绢花带像是给家里小姑娘带的头饰,也不是小县城能买到的,显然也是郑寡妇那省城女儿给捎回来的。
两人你侬我侬好一会,这才从那坑里面爬了起来,还不忘把晕死的野鸡给提了起来,这才离开了这里。
待人彻底走远后,安安正要起身,却被陆衍给拉了下来。
原来之前顾卫富差点就要发现这里的时候,安安一双眼睛盯着陆衍,动了动唇,“怎么办?”
陆衍微微沉思。
眼见着面前的男人帮不上忙,安安又不想让顾卫富发现她在这里,灵机一动看到了飞在树枝上的那只野鸡,她伸手指了指,脸上的汗也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陆衍从地上抄起了一根食指长度的树枝,照着那野鸡扔了过去。
许是在安安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