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上次顾卫富犯了那种事情,大伯也不过是唆使了向前叔他们去举报,但是这次。
安安的目光落在平安的脸上,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天,他的脸上还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着五六处,都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但是仍然可以想象,当时的凶险程度。
或许是平安吧!
平安是大伯和大伯娘的命根子,谁敢动平安,那就是在他们心尖上剜肉啊!
她不知道等待大伯的是什么,但是她更希望大伯没事,人都是有偏心的,安安虽然能来顾卫富的葬礼上,但是不代表对顾卫富生前所做的事情,毫无介怀。
她甚至有一丝恶毒的想法,这才是公道,人在做,天在看,顾卫富也终于遭到了报应。
但是对于大伯,她从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心疼,她希望大房这一家子能够过的好一点。
安安摸了摸平安的小脸,柔声,“还疼吗?”,有些事,当着小孩儿的面,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平安傻傻的抬手指了指结痂的地方,脆生生道,“不疼!有点痒痒的!跟小虫子挠痒痒一样。”,在安安和冬冬面前,平安这孩子能放开不少,瞧着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安安眼里闪过心疼,一手牵一个,“走,姐带你去吃烧鸡,烤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