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都是汗,向来蜡黄的脸上带着几分红晕,连带着身形也比较单薄,安安从侧面看,一时之间,竟然看花了眼,她怎么会觉得丁老师有个女人的身形,一点都没有自家父亲那般结实的身子,安安摇了摇头脑袋,自己这是得了癔症吧!
阿奶可有一天滴水未进了,丁老师愁的不行,安安来的正是时候,他在门口把老太太的状况给说了下。
安安心里也有数了,她接过碗,走到床头,阿奶一看到安安来,浑浊的眼睛一亮,委屈的不行,“晓晓啊!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阿奶,阿奶想你都想的吃不下去饭。”,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一块心病。
听到阿奶又把自己认成了晓晓,安安笑的苦涩,抱怨,“都怪老师!这段时间给我们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我写都写不完,自然给耽搁了。”,被埋怨布置多的丁老师不禁思考,自己给各科老师说的作业翻倍是不是太过分了。
但是作为一线高中老师,丁老师有很多超前的思想,那就是他们做老师的讲的再多,讲的再好,都不如让学生们题海战术,只有做多了,学生才会记住。
安安当然只是随口一说的借口罢了,她当年经历高中三年的时候,那卷子可把课桌都给堆满了,相对于现在的作业来说,那真真是小儿科。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