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就只剩下了陆衍和秦政委。
秦政委和陆衍两人相识多年,自然是明白,这货的脸色代表什么含义,瞧着他的样子,若是心情不好,瘦子可不是十圈这么简单了,指不定是二十圈或者更狠了。
秦政委端起来搪瓷缸,轻轻的抿了一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喝茶,实际里面确实泡的土坷垃,这可不是一般的土坷垃,而是那种有上百年的历史的土房子墙根下面的。
他这人哪里都好,就是爱流鼻血,这不!喝药没用,就信了人家的偏方,专门去找那种泥巴墙根下面的土,挖回来泡水喝,那水泡出来是淡黄色的,下面沉淀着一层土坷垃,许是喝习惯了,这秦政委喝着泡着的土坷垃水,还颇有滋味,“恭喜你,好日子要来了。”,既然陆衍的对象考了高考状元,那么来京城上大学是很自然的。
若是安安来了以后,陆衍这货也不用天天当甩手掌柜 ,往太松县跑了,指不定他到时候也能轻松一些。
陆衍淡淡,“同喜同喜!”
“听说你家老太太给你找了一个会琴棋书画的媳妇?”,他这话一说,秦政委的脸色一僵,是会琴棋书画,但是那女的长的跟猪一样,有他两个宽,老太太振振有词,屁股大,会生养,他怕那女的一屁股坐下来,自己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