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说这么赌气又理想主义的话,委实不大成熟。但陈泊桥还是被认真的章决逗笑了:“是么。”
章决依然凝重,他又告诉陈泊桥:“本来不打算这么早行动,但是上周总统府门口的示威游行过后,第五军事监狱突然换几名狱警,其中有两名都曾是总统父亲的警卫兵。”
陈泊桥面色一凛。
“你别担心,”章决察觉到陈泊桥的变化,便安慰他道,“亚联盟的手伸不到新独立国。”
陈泊桥沉思着,没有说话。
“不过……”章决话锋一转,缓缓道,“等到了新独立国,你得帮我一个忙。”
陈泊桥看了章决一眼,问:“什么忙?”
“我想让你开一把兆华能源的基因锁。”
陈泊桥听罢,微怔了怔。
兆华能源每一把基因锁,都是集团的最高机密。陈兆言去世后,便只剩陈泊桥一个人能打得开。
知晓基因锁的人并不多,章决又是从何得知?
陈泊桥想了想,谨慎地追问:“哪一把?”
“兆华能源的太空医学舱原型机,我要拿一支十三年前被全数召回销毁的药剂,”章决说,“可以吗?”
陈泊桥没有马上回答。
他看着车窗外,看挂着彩灯的欢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