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瘦弱。
陈泊桥从军多年,与战友混浴是难以避免的事,也参加了好几年的亚联盟征兵防止omega被错筛入军队的性别审查,自认对健康的成年alpha的身体特征比较了解。
现在倒不是陈泊桥想对章决的体型作什么不礼貌的评价,只是两人面对面近距离地站着,不看也不大可能。
平心而论,如果不看身高,只看肤色和体型,章决跟alpha这个群体真的没什么缘分。
可是昨天章决的握枪手法,跳伞着陆的精确度,又让陈泊桥觉得章决应该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而且体力很好。
“章决,”陈泊桥开口问他,“你伞跳得不错,当过兵吗?”
章决摇了摇头,说:“没有。”
陈泊桥“嗯”了一声,又随口问:“从罗什毕业这些年,你在干什么?”
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消失了,房间外的冷气渗进来,章决似乎有些冷,但也并没有把杵在门口的陈泊桥推开的意思,只是因为陈泊桥直白的问题犹豫了几秒,然后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上了北美的国立大学,毕业之后回国工作了几年。”
“什么工作?”陈泊桥立刻追问。
见章决面露迟疑之色,陈泊桥便又缩小了问题范围:“和你这次行动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