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医药费就可以骂人吗?”
白小米愤怒完全压抑不住:“本来就是他撞的人,赔医药费不是应该的吗?他根本没有一点后悔的样子,一口一个小杂种,我骂他畜生还是轻的。”
“小姑娘,你要这么说,这赔偿费可就没有了。今天我和我们家光宗来医院看你们,是给你们脸积点德,现在你们给脸不要脸,那我们也没办法。”
中年贵妇本来就不觉得自己儿子撞了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儿子撞了人,她也不关心被撞的小葡萄到底怎么样,是不是死了瘫了残了都无所谓,只要她自己儿子没事就行。
现在过来医院看望小葡萄,也不过是希望这件事解决能简单一点,但听到白小米连着说她儿子是畜生,不悦和对穷人的鄙夷也都直接表现在脸上:
“你们想要告我们就尽管去告,像你们这种没有钱没有权的穷人,出了点事就想要敲诈钱,我见得多了,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光宗,我们走!”
中年贵妇说完,带着金毛青年就要离开。
金毛青年挑了挑眉,眼底透出阴狠,威胁道:“你们敢再去警局报案试试看,像你们孤儿院这种又穷又脏的杂种,我马上就能出来,随便一只手指头就能弄死你们!”
白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