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掩盖不了的苍白。
官熙唇色苍白如纸,她哆嗦着嘴唇问:“所以萧九阎,你是想说,你跟我在一起这几个月,每一次跟我发生关系,都是以为我是顾文溪,才会跟我做-爱的,是不是?”
书房一片寂静,男人没有回答。
官熙两只小白手抬起来,抓住九爷的衬衫领口,执拗非得要一个答案:“九爷,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你是因为我是顾文溪所以才跟我发生官熙的,如果我不是顾文溪,你根本不会碰我,是不是?”
她讲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尽量平静了。
可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才是透出她的恐慌。
她其实知道她不该问这个问题,她也知道九爷若是回答这个问题,答案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