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接你,你另外记着件事,十月三十一号空出来。”
“啊?”
“就会跟我装傻。”陆嘉行手指在她脑门上弹了弹。
许梨捂着头,“您好热啊。”
陆嘉行在初秋的凉风中头痛欲裂,怅然叹:“男人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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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辉煌”会所里,赵亭在牌桌上跟太太们激战,一张“发财”打出去,对桌王太嘹亮一声,“开杠!”
王太摸牌,嘴咧到耳根,耳垂上的琉璃耳坠跟着颤,“杠上花!哈哈哈胡了,给钱啊!”
赵亭皮笑肉不笑的把码扔出去。
她手气不佳,来了一直输到现在,钱不是关键,是心里不舒坦。王太今天戴得耳坠是原本慈善拍卖会那天,她让陆嘉行给她拍的,陆嘉行说去晚了,没拍到。
赵亭心说,什么事!耳坠得不到,还要输钱给人家!
这边正码拍,外面进来一个女人。
刘太忙招呼,“顾欣,我侄女,她正好在附近,我叫她过来坐坐。”
顾欣人靓,几个太太都另眼相待。
“长得真是漂亮!”
顾欣跟大家依次打招呼,谦虚道:“哪里啊,我怎么能跟几个阿姨比。”她坐在刘太旁边,正好挨着赵亭,“阿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