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带着姑娘要走。”李治掐着腰, 低头看了看陆嘉行的胳膊,“早知道我们就应该把你按到那不让走!”
周安时儒雅的站在一边,“托陆总的福,我的训练场逃过一劫。”
“那就等他好了再吃!”
谈笑间, 有人说:“陆总昨天开车时候还好好的, 怎么一晚上就成这个样子了, 这病得很蹊跷啊!”
李治又得了话头,挑挑眉, “你们懂什么,人家带姑娘走得, 我说陆总,男人这一奔三,体能就大不如从前了, 你这体格再好, 也经不起夜里这么折腾。”
在场都是自己人,李治故意开了黄腔,陆嘉行白他一眼, “别胡说。”
李治指着他,“敢说你对人家没想法?”
他就是看陆嘉行躺在床上,不方便起来收拾他,终于有了机会打趣两句这个平时不敢惹的主,谁知道问完这句,陆嘉行竟然不骂他,也没反驳。
男人淡淡垂眸的样子,竟像是在思考他说得问题,既而沉默的态度,又像是默认了。
顾欣抄起沙发上的枕头砸了过去,“你少烦嘉行!”
李治偏头躲,“我是说真的,要不你问老周,咱们这他年龄最大,是不是已经出现了力不从心的时候?”
周安时难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