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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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实习本就不剩几天,周三的时候,许梨去向部门负责的领导要实习表。
“哦!你的表啊,秦助来拿走了,说是陆总要的。”部门领导说。
这几天她都尽量避免和陆嘉行有正面接触,想着拿到实习表就走人,结果又卡在了这里。
许梨没办法,也不麻烦秦昭了,直接给陆嘉行发了信息,结果被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陆嘉行的胳膊上了药,裹着纱布,周围不严重的地方有好的趋势,旧皮肤染了药膏的颜色,有些狰狞。
许梨进去后,看了看,说:“您这个会落疤吗?”
“怎么,落了你嫌弃?”陆嘉行抬头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批示做完,撂了笔看着她,“嗯?”
许梨低着头没答,转而说:“您先把我的实习表给我吧。”
陆嘉行拉开抽屉取出来,“想要?”
许梨轻轻说:“嗯。”
陆嘉行准备来硬的,挑眉道:“叫声老公就给。”
许梨站着,脸都红透了,憋了半天,“您怎么这么奇怪呢。”她转身要走,陆嘉行大步过去拉住她,有种无名火往上冒,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人,现在跟块铁板似的。
他想起欧阳华说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