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春风宴这个女人都是理所当然的,这次居然这么客气?看来还没有胆大妄为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嘛。
洛摇光心里却觉得洛衍书这个表情是在嘲讽自己:哈哈哈哈哈,你个小辣鸡,也有求朕的时候啊?
她很气,可是她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反,她再次堆起职业假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为了昨晚安小姐的事。陛下就这样禁了她的足,姑娘家到底脸皮薄,以后在世家小姐里还怎么做人?而且过几日就是春风宴了,絮然今年也十八了,若这次春风宴不能参加,待到下次春闱之后她也过了年龄了,所以本宫想着陛下能不能开恩解了这个禁?”
洛摇光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生怕中间洛衍书冷酷地来个“不”,毕竟她这个皇帝弟弟平生就以让别人不高兴为乐趣。她看见洛衍书皱了皱眉,心里一紧,略微有些担忧。
谁知洛衍书只是轻飘飘来了一句:“朕昨晚禁了她的足?”
“……”
“朕怎么没什么印象?”
“……”
“那算了,既然朕不记得了,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一切皇姐看着办。”
“……”洛摇光突然觉得洛衍书有成为草菅人命的暴君昏君的潜质,随随便便下令惩罚人完了还不记得了,她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