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秋风过,落叶兜兜转转,最后落在摇光的裙袂间,似尘埃落定。
是夜,摇光回到宫中,命玲珑将空山收了起来,自己卸下金钗,取出了木簪。
这一夜,是入秋以来她第一个安眠的夜。
次日,御书房,洛衍书铁青着脸色,将奏折直直地摔在晏清毓面前。
“晏清毓,你真是好本事,连中三元,入了翰林,熬过这几年,你便可直入内阁,青云直上,你到底是还有什么不满意?朕何曾亏待过你?”
晏清毓俯身道:“陛下圣恩,微臣受之有愧,微臣自觉不才,无力堪此重任,是以才自请外放越州,体民间之疾苦,为陛下分忧。”
洛衍书怒极反笑:“好,好得很,你们一个二个都要去越州,朕这都城便这么入不得你们的眼?这么不招你们待见吗?”
一旁的林榭堂和李文佑并不知个中隐情,只觉洛衍书这话说得有些无头无脑的。
只是林榭堂有脑子,知道此时保持沉默就好,不能引火烧身。
但是李文佑素来嘴比脑子快,一个不留神就说出了口:“陛下,哪儿来的一个二个?臣等可都是尽心尽力地在盛安侍奉您呀。清毓他想来也是为了替陛下分忧,这两年越州洪涝严重,清毓殿试时的治水三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