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沥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升官拜将,全凭的一个莽字,他生死都历过那么多回了,面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家,根本不虚不怕。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地位虚张声势罢了,自己不把兵符给她,她不也不敢来找自己要吗?只能巴巴地去找了自己老娘。
果然兵符就千万不能交到这些个女人手上,不然越州就完了。
瞧瞧这舒公子,生得仪表堂堂气质华贵的,竟也甘心做这妇人的面首,真真不是个好东西。这百姓的赋税就养了这么些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富贵闲人,想想军营里那些出生入死还只够养家糊口的弟兄们,他心中愤愤不平。
于是也就沉了脸色说道:“长公主是天家贵胄,自是高贵不可侵犯,我等粗人腌臜了殿下的眼,是我的不是。只是长公主如今既然享着越州百姓的供养,那就应当为越州的百姓考虑考虑,不要一味地沉迷温柔乡才是。末将今日前来不过是领了家母的命前来回谢长公主,如今礼带到了,军营中事务还繁忙,末将便先告辞了。”
说着命下属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留下荒淫无度的长公主和她的面首脸色铁青,目光冰冷。
这杨沥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今日但凡换作其他人,他那颗脑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