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愣住了,晏大人这是在用蹊儿的安危在威胁他啊,他子女不少,也有四五个,可是蹊儿是他唯一一个正儿八经的嫡子啊,还是老来子,也是张家唯一像样的有出息点的儿子。
蹊儿如果出了事,和要了他老命有什么区别?
本以为早两个月便把蹊儿送走,送他去了渝州备考,此间就不干他的事了,可是如今看来这晏大人平素看着是个好相与的,实则是个打蛇打七寸的人物。
晏清毓见他神色有所松动,继续道:“听闻令郎学业颇精,两年后的春闱亦有所指望,张府丞也不怕这一去扰了令郎学业么?本来听闻令郎修的是《春秋》,本官还有意日后提拔一二的,如今看来,张大人却是不给本官这个机会了。遗憾啊,遗憾。”
张府丞趴在地上,抖得和个筛子似的,心里寻思着,这晏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就自己这贪污的水准,不说株连九族那么严重,但是把本家一族抄家流放充军发配打入罪籍,一点也不为过,那这晏大人说日后提拔蹊儿一二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大官大贵的人,真是烦得很。
摇光见这张府丞还不表态,想着干脆火上再浇一桶油算了,于是说道:“本宫之前也见过张蹊,端端是个好儿郎,正想着什么时候有空来府上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