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伤口,纵的洛衍书越发矜贵。
是以今日洛衍书觉得明明就是摇光的错,她还凶巴巴的,心里又酸又气,冷声道:“你说没什么了就没什么了?当日你来送行的时候,为何只找了他说话?当日遇难我们二人明明在一处,为何你先送走了他?今日你又扬言要夺我的权去养那晏三,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了?”
洛衍书言辞间咄咄逼人,摇光被他一句一句问得心烦,恼他根本不懂自己心意,然而自己又确实不知该从何解释,索性背过身,不说话。
洛衍书也知自己说得过了,可是他心里委实酸,他曾很多次想过,如果那一年晏清毓的父亲没有亡故,如果那一夜晏清毓没有把救她的机会让给他,那现如今会是怎样?
她是不是会倚在晏清毓的怀里笑,她是不是会牵着晏清毓的手共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落,她是不是从此眼里便不会再有自己。
她本来最先欢喜的就是晏清毓,是自己仗着自己的霸道把她抢过来的,就连她的猫儿也更喜欢晏清毓,如果不是命运弄人,或许她根本就不会喜欢自己。
每每想到这里,洛衍书的心里就憋闷难受得紧,又慌又痒又心烦意乱,没着没落的。
平日里见着她,搂着她,抱着她,看她笑,看她恼,看她羞,看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