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里紧紧捏住药碗,指尖泛着白,眼睛跟过了水似得,透着润泽。
药碗里的药干干净净的,一滴都不剩,祁野有些意外。
前几回景钰喝个药跟要他命似,一副苦大仇深脸,那么一小碗药能喝个二三十口才能喝完。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祁野将内裤递了过去:“干净的。”
景钰伸手接了过来,瞪了他一眼,眼睛水灵灵的,倒像是冲他撒娇。
祁野:“………”
景钰自己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床,他穿好衣服将内裤卷成一团,捏在手中,像个烫手山芋。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天空水洗一般的湛蓝,日头已经升的老高了,在天空中光芒万丈,晴朗的不像话,怎么也不像祁野说的过些日子要变天节奏。
院子里祁野弄好的蚕丝正在搭在竹竿架子上晾晒,祁野不在院子里,景钰喊了两声,没人应,他赶紧偷摸摸的捏着内裤去打水。
他一边洗一边愤愤,觉得自己肯定是憋太狠了,想他这么大了,还没谈过对象,导致现在憋久了,春.梦对象都变成男人了。
当然他以前也梦.遗过,但是从来没有过春.梦对象这一说。
景钰洗的时候还感慨,量这么多,他一定是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