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你们又能看见什么。”
清心言望着牧思凯,“别卖关子,赶紧说。”
“一个公司,如果财会部门得力,那么你们的后备储蓄就不会有问题,可是一旦这个人有私心,或者被人利用胁迫就会导致你们今天的局面。”
沐歌翻了个白眼,“我的妈呀,你可急死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能痛快点吗?”
北宁看了看牧思凯,“你的意思是,这清晰的账目其实只是一个假象?”
“不,账目可能真的没问题,但你们跟南总签署的对赌协议显然是不合乎常理的,按照你们当时的资金状况,完全不需要签署这份对赌协议,更不需要引进这种十分危险的资金,可这个人并未跟你们说明当时的资金问题,所以帮你们管理后背储蓄的人,很可能早就不是你们的人了。”
“当时四叔是背着我和公司其他人与南门梦娴偷偷签署的这个对赌协议,所以……”
北宁的话还没说完,沐歌便出声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南家的人?包括清心言的四叔?”
“没错,即便清心言的四叔不是南家的人,也早已身在曹营心在汉,借着自己的身份,为南家在星耀埋下祸端,至于他能获取到什么样的利益,我就不好说了。”
沐歌看向清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