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是看到枭墨轩的那一刻,心中那种痛便莫名的袭来,想到女儿的惨死恨意更浓,“我没什么目的,更不知道枭队长此话的含义。”
“既然都是明白人,又何必装糊涂,湛凯贤的事情除了你以外了解的人并不多,所以如果说不是你让人偷走了那份说明材料,又会是是谁呢?”
“人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你说的是什么我是真的不明白。”
“如果你真的不明白,怎么可能在湛凯贤的问题被提出来之后,一一拜访你曾经的老部下,甚至电话关照,又为何费尽力气调来施敬元?”
“我就是想来看看,如此忙碌的枭大队长,怎么会突然想起我这个无用的老头子,另外也是听说你最近在为你岳父的事情忙碌,可惜没什么进展,所以就想问问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毕竟你从前对我女儿那么照顾,虽然她不在了,但该还的该报的她这个当爹的不能忘,也不敢忘。”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的阴冷,是人都能感觉到他对枭墨轩的恨意有多浓烈。
听着他话里话外都透着恨意,枭墨轩越发确定这件事就是他一手操控,“过去的事情你明明知道错不在我,又为何执意不肯放手,难道你就不为你自己不为牧思凯想想?”
牧渊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