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扬眉,示意他下文。
他晃了下杯里的茶,缓声道:“没有什么渊源,只不过三年前在通州,我与拙荆同时受困,是她拿着我手里这枚玉佩刮开泥土让我俩重见的天日。”
长缨怔住。
“尊夫人是傅家的小姐?”
杜渐瞄着她:“她姓沈。”
长缨又怔了一下:“这么巧?”
杜渐顿了下,道:“是很巧。”
长缨默然想了想,傅家并没有什么姓沈的亲戚,至少是没有能熟到可以赠与刻字玉佩的亲戚,甚至是京师都没有什么沈姓的名门与他们家交好,不知道这玉佩又何以到的他妻子手里?
想到他还提到他们夫妻受困,这里头指不定又还有什么内情,也不便再问。
于是岔了话,说道:“也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
说完拂拂裙摆跨出门。
杜渐坐着没动,一直到看她在门外消失才把搭着的脚放下来,整个人往椅背里靠去。
长缨走出院外,又回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杜渐总像是在暗示她什么一样,但是这就奇怪了,他有什么好暗示她的?
“沈将军?”
正疑惑着,身后传来声音。
杨禅站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