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指问掐碎的豆荚弃了。
接着道:“是她害死的就是她害死的,何必帮她辩驳?毕竟她自己都没有替自己辩护过,不是吗?”
少康撑膝思索良久,点点头:“你也有你的道理。”
说完他抬头:“你会帮皇上行这趟差事?”
少殷端起他的茶来,慢条斯理喝了两口道:“两年多了,去瞅瞅那小子也行。”
……
霍溶那日给长缨看的卷宗最终还是由佟琪送到了她手里,花了几日时间,卷宗琢磨透了,该办的事情也办下去了,但同时也勾起她那点心病。
这夜里试穿过裁缝送来的衣裳初样,她就跟紫缃道:“当初我在通州养病的佃户家,你还记得吗?”
当时与凌渊一道来接她的还有紫缃。
虽说霍溶错认她是沈琳琅的机率很大,但是在那之前她确实很少高热昏迷,在那之后却接连几次病得厉害,回忆是很痛苦,但不管怎么说,既然霍溶如此执着,那么她重视一下总是没错的。
“记得。”紫缃点头。
“那你与少擎再去那村子里找找那佃户,打听打听当时我当时受伤的细节。”
紫缃不知她要做什么,去当然没问题,唯一的要求是先帮她做好衣裳,打点好赴宴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