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亦还惊动了整个卫所的指挥使们。
“更别提日前徐将军暗查此事的时候还曾遭到追杀身负重伤,此事霍某也万万不敢造次。人,只能留在南康卫。”
钱韫见面前这年轻将领始终语意谦和,但不该让步的却丝毫未曾让步,暗中也不禁咬紧了牙。
“可此事事关重大,将军还当慎重。”他道。
“若非慎重,我就不会与大人关起门来说这些了。”霍溶道,“不管怎么说,木料被盗都是事实,且走水路水师营都未曾拦阻发觉也是事实。
“眼下证据确凿,这可都是漕运司的失职。
“谭将军把此事交给了霍某,霍某总得有个交代给他才是。钱大人您说呢?”
钱韫咬牙沉吟,片刻道:“那不知将军眼下是何决策?”
霍溶眉宇之间已透着为难。
他侧首道:“说起来我与大人也不算是外人了,大人如认为此事有诈,那不如这样,我给大人十日时间。
“您这就回去查个清楚,十日后漕运司给我个交代,如此既既全了吴大人的体面,也能让我回去跟谭将军及都司府交差,您看如何?”
钱韫静坐沉吟。
霍溶道:“还望钱大人多加体谅。”
钱韫凝眉攥拳,半晌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