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半晌,他说道:“差个人去东宁卫查查他底细。然后把她这三年多的履历拿过来。”
长缨在码头呆到暮色渐起。
凌渊整个下晌都未曾有后续动作,基于对他的不了解,她也实在估摸不到他究竟想怎么收拾她,不过在打定主意留下来直面这一切之后,她反倒从容踏实了许多。
她现如今不怕他动刀子,她有官身在身,想来他不至于会冲动到不惜触犯律法来杀他。
但他即便不杀,也有的是办法让她陷入绝境,比如说把她来历公开什么的
他一定也是知道如何能将她兵不血刃地逼上绝路的,否则便不会当众暗示跟她过去有交集。
这事儿一旦公开,于她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她这三年基业也不容易,如果有办法能保住,自然还是想要保住的。
但嘴长在他身上,她又有什么办法不让他说?
一路上心思不断,傍晚时分踏入南风巷,她又觉气氛非常不对。
巷子里往常人也多,但今日格外多,而且倚门唠磕的各家下人也明显比平时要兴奋,而来来往往扛着家具什么的的的将士们又透露着这当中一定有异常。
到了家门口,她看到斜对面的宅子前格外热闹,未及细看,早早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