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溶笑了下,没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长缨也觉得霍溶此举有些煞有介事,但来都来了,她自然得去见见。
刚跨进门,陈襄就带着人上来了:“给少夫人请安。”
长缨有片刻失语,看向座上的霍溶,坐下来道:“你是不是做戏做上瘾了?”
霍溶静默了下,看过来的目光有点受伤:“你这样说让我在他们面前好没面子。”
长缨看着沈家霍家两边皆面朝这边看过来的下人,居然诡异地被他说出来两分罪恶感。
她缓下语气:“我只是觉得并没有外人,就不必来这套。”
“可是我们已经是分府另住了,要是我一点表示都没有,外人也会说我这个男人太不靠谱。也许会怀疑我们之间是不是有问题。”
霍溶小眼神水汪汪的,声音也软得像棉花糖,“大过节的,夫妻之间没有来往会显得好奇怪。你也不想外人揣测生事吧?”
“谁有那个工夫……”
“隔墙有耳。”他坐回去,眉眼深深的,“咱们这事八成也已经传到京师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埋伏在这南风巷伺机探听?
“还有,我也很怕有人挖出我霍家少主的身份来。
“你表哥权大势大,我屡次顶撞他,他如今虽没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