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她来背这个锅。”凌渊自己道,“可越是这样,这件事就越发非同小可。
“从今而起不要再声张了,到回京之后我着手再查之前,你只管让她认为我对她还在戒备中,很快会有人盯着我们的。”
说到末尾他把信又再看了两遍,然后撕碎了。
郭蛟看着他把纸碎投入痰盂,说道:“有件事,霍溶方才带着节礼往对面去了。”
凌渊看过来。
“看模样,是以沈家姑爷的身份过来的。”
凌渊透过窗户望着对面沈家方向,本能地皱起眉头。
他心里如今对她的心情很矛盾。
她说跟他之间没有可能,很久之前他也认为没有这个可能,可是意念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一面排斥着,一面又渴望着向她靠近。
在孝与不孝之间挣扎了那么多年,霍溶一纸婚书逼得他不顾一切在她面前告白,但她却说不需要他。
她怎么会不需要他呢?
当年她哭的时候是谁蹲在墙外头陪着她的?她被欺负的时候是谁替她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