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究,显然不是原来那枝。
她长吐了一口气,坐下来。
霍溶回了府,家门口佟琪探头往外瞅了瞅,然后才随他进屋。
“沈长缨八个月后要回京师,留意留意是怎么回事。”
离开沈家的霍溶脸上已看不到那股嘴欠的气质,屏风玻璃上反射出来的他的身影颀长又冷峻。
佟琪算了算月份,抬头道:“那似乎也是咱们该起事的日子……”
霍溶没有否认他的结论,他坐下来:“她落得如今境地全是因为凌晏,但她对此又无半点悔怨,素日不卑不亢,到了凌渊面前却任其宰割。
“她这么拼,又这么掐着时间回京师,虽然不清楚她具体是想干什么,但若不是为着当年之事,也不会再有别的可能了。”
想到这里他抬眼看了下:“她该不会是听说了什么,所以才要掐准时机回京?”
佟琪摇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再有多余的人知道,也绝不可能走漏风声。”
霍溶显然认同他这个说法。
但她为何偏偏挑在八个月之后的正月呢?
目光扫到桌面上的信笺,他拿起来交代道:“去办明儿做东请客的事吧。晚饭前去找她要来客名单。”
佟琪沉吟了下,又问他:“倘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