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明明不守信用的那个人是她。
但抱着她的霍溶却渐渐松手了,他没有能回答上来。
“铃铛!”
远处传来凌渊的呼声。
长缨回头看了眼,再看向霍溶,良久,她垂下眼帘:“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收回目光,转了身。
霍溶伫立原地望着她背影,仿佛没了生气。
马蹄声远去,原野里很快恢复寂静。
几只归林的倦鸟在前方树梢停了停,旋即又往前飞去,渐起的暮色里,终于连残留的痕迹也不再有。
“爷!”
佟琪赶到,马未停稳即下来,连滚带爬地到了他跟前:“爷!少夫人呢?”
霍溶默然立着,仍在望着前方。
“爷!您说话呀!”佟琪有点慌。
霍溶缓缓收了目光,恍惚之间笑了下:“我以为她心最软的。原来不是,她心如铁石。”
佟琪怔住,转而道:“那咱们可以追啊!烈女怕缠郎!您看最近情况不是好多了么!”
“没有用的。”霍溶道,“在她心里,我永远不如凌家来得重要。即便此番没有冲突,他日也会有的。”
她是对他没感觉么?是他的努力不够么?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