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胤道。
“你什么考虑?扶正她?”长缨道,“你就是把她扶正了,她也是从侍妾位置上扶上来的,俞氏纵然被治了,今日又是为什么事被治的,你敢对外说吗?
“你不说,外人就会猜测是秀秀使的手段,来日她终究还是会被人戳脊梁骨,这样扶正的正妻又有什么光彩可言?
“何况,以你的身份,扶正妾室终归不够体面,你们家老太爷能轻易答应?”
扶正虽然合法,体面人家却不常见。
何况他要再娶,已经是第三任了,俞氏出了这样的事情,荣胤必然要对荣老太爷有个说法,荣家老太爷能不慎之又慎?还能任他再娶第四任?
“我既有扶正的意思,自然会让她光彩。”
长缨语塞。又道:“那你问过她的意愿吗?”
荣胤瞅着她:“我的意愿就是她的意愿。”
“你无耻!”长缨道。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荣胤淡淡道。
“你为什么非跟她过不去?!”
“你又为什么非跟我过不去?”
“因为你始终没有给我个说法,你既然是真爱惜她,为什么当年要借着要挟我而纳她为妾?而不是争取给她一个足够尊重她的身份?
“扶正的事,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