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疮疤。
他轻瞥了一下长缨:“你的意思是,他当初纳秀秀,也是有原因的?”
“我还没办法肯定。因为在他那里拿不到任何确切证据。”长缨想到那老狐狸就很无奈,“但我知道他跟冯伯父近年来一直都走得挺近的。”
凌渊凝眉沉吟。自打凌晏出事,荣胤就没怎么到过凌家,东阳伯次数多些,但也是近年他逐渐立起威名之后。
因为当年事出突然,府里上下全都乱成一团,翌日荣胤与东阳伯到来后都忙着帮忙处理后事,以及内外奔走,且当时所有人都没想过这是个预谋,又怎么可能会有人怀疑到他们会跟这件事有关?
至于后来荣胤纳了秀秀放走了长缨,自然他也心生过怨怼,因为他本意还是想她留在眼皮子底下。
秀秀跟了他,在他们同辈子弟里也略有微辞,但如今想起来,后来大家接受了这件事,竟然也是因为东阳伯给出了态度。
东阳伯认为沈璎是沈璎,秀秀是秀秀,而沈璎脱离凌家离开京师,便已经与凌家无关,所以荣胤纳着秀秀,是没有问题的。
那会儿大伙都碍着他,而不敢直言提及她的名字,自然而然,这事也就淡了。
“他从来没有说过父亲什么,但以他们当年的交情,父亲会有什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