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腥。”
徐夫人翻看着手里的干贝,扭头看她:“你又知道。”
“上次我看到他吃饭把汤里的海参都挑了出来,碗边也没有鱼骨。”
徐夫人看她不像瞎说,想了想就把干贝换成了别的。又问:“那你沈姐姐爱吃什么?”
凌渊从兵部出来,日色已西斜了,本还想去趟王府,算算时间怕是来不及,便且先往徐家来。
轻车熟路,也不必等徐澜出门来迎,他随着家丁进府,在廊下就遇到挽着一篮子核桃的徐瑾若。
徐瑾若停步行礼:“侯爷。”
凌渊立时就想起她拿着匕首追着兔子过不去的模样,低头看着她:“嗯。”
徐瑾若看他这么严肃,便想回避。但他堂堂侯爷造访,她撇下他让个下人带路似乎又不太像话。
便挽着篮子,清嗓子说:“我给您带路吧。”
凌渊望着她,依旧嗯了声,随她往徐澜院里去。
凌渊腿长,平时一步便跨出老远,但此刻她走前边,他又快不起来,活生生被拉慢了节奏,跟逛花园似的。
而目不斜视的作风又限制他目光还只能落在前面的她脑袋上。
她髻上簪着两朵绒花,毛绒绒的,随着行动一颤一颤,还挺打眼的。
就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