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了。
“我又听说这婚事是宋逞为媒,宋逞为着海运之事被顾家视作眼中钉,晋王府有这两家撑着,如虎添翼,再加之璎姐儿一旦成亲,便足有能力与东宫抗衡了。”
进了门,东阳伯便率先说道。
荣胤道:“晋王与惜之还有璎姐儿是旧识。”
东阳伯怔了下。
荣胤把手上那封信递过去:“前阵子我让人去南康卫查过,年初自东宁卫调过去一个昭毅将军,是自璎姐儿走后也离开了的。
“这个昭毅将军在南康卫时曾言明与璎姐儿立过婚书,璎姐儿也未否认。
“之后这位昭毅将军不知去向,而璎姐儿回京之后即与晋王有了往来。”
东阳伯纳然半晌,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昭毅将军,离开南康卫的时候,与晋王从湖州启程进京的时间,算起来是合拍的。”
东阳伯震惊:“你是说,晋王这么多年都被养在湖州?!”
荣胤没回答,立在桌旁边,执着茶碗盖轻划着茶水,却道:“你知道这个昭毅将军,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
“霍溶。”
东阳伯凝眉:“有点耳熟。”
“当然耳熟。”荣胤瞅了眼他,“因为霍明翟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