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怎么倒冲着顾家摇起尾巴来?”
“你既然这样问,那么还有件事你恐怕会更加觉得奇怪。”
凌渊抵着椅背,端着宫中特供的龙井茶,说道:“不光是陈之江对顾家态度暧昧,近期杨际也极少传见顾廉,或者说,就算顾廉有进东宫,也是顾廉自己求见,不是杨际要找他。
“这个时间具体说来,是从吴侧妃事发之后开始。”
杨肃保持着撑膝姿势,屏息望他半晌:“你是说杨际跟顾家之间裂痕已经在变大?”
“陈之江已然倒向顾家,那就毫无疑问了。”凌渊道,“不过具体原因我也还在查。”
杨肃凝眸。
片刻,他道:“漕运司是顾家手上最大筹码,只要漕运司夺过来了,顾家的元气也就伤了。也正因为此,顾家是绝不可能放弃漕运司的。”
凌渊撩眼:“你想怎么样?”
“其实要成事有两个策略。”杨肃道:“一是来软的,接受宋逞的建议,复通海运,架空漕运。”
“眼下哪里有条件复通海运?”凌渊出言反对,“若是行得通,当初铃铛又怎会劝阻宋逞?”
牵扯太大,自然是行不通的。
“那就来硬的。”杨肃接而道,“眼下肃清朝堂巩固皇权迫在眉睫,顾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