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益是表亲,沈将军对自己的伤有些疑虑,所以我帮她查到了鲁家的位置。”
他们手头拿着孙家的贺礼册子的事自然不好明说,但若不说实话,也很难令荣胤信服。
“左青然还是在她四年前在侯府时给她医的伤,如何如今她突然问起?”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很好的回答,因为涉及的东西太隐秘。
杨肃思及种种,到底还是决意冒险:“因为我们都对四年前的那场意外怀着疑虑,长缨蒙冤多年,她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所以我们都在试图还原。
“听大将军的意思,看来似乎也是知道些端倪的?”
荣胤默立片刻,说道:“你们查到了鲁家,看来是已经怀疑到了昔年她受伤的事。
“那细节就不必我多说了。
“既然是守在鲁家附近擒的她,那便说明她私下调查的事情已经了露了马脚。
“如果你们派兵在陇安胡同搜查不去,他们就会猜到昔年的事情你们也已经知道,既是要灭口,自然对你们也会不利。
“而如此一来,他们也更加能肯定她掌握了些什么,总而言之,她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杨肃道:“那他们是什么人?”
“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荣胤道:“先救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