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尽早拿出态度来以正视听。”
杨肃听着没言语。
他对广淑王府没有任何意见,让他有意见的只有皇帝傅容以及傅家。宋逞的提议很在点上,但一想到傅容死前对长缨的那声呼唤——他即便是知道该表现出对何家的善意,也没法把傅容给绕过去。
但这事也不能任性,他盯着舆图看了会儿,就抬眼道:“眼下就是突然追封,也没有由头,何况何家也没有人在了。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宋逞凝眉思索。
久未出声的谢蓬忽然道:“不如我南下去寻贞安侯试试吧。”
“你?”杨肃看过来。
谢蓬道:“早前我在五城衙门,跟贺家人打过几回交道,而且,听说贞安侯曾在济南驻军多年,恰巧我在泰安长大,或有可以聊得到的地方。
“再者,若要劝降,总归得朝廷这边派个人去方显诚意。”
杨肃想了下,看向凌渊:“要论交谈,不是惜之你更有把握?”
“侯爷这当口如何能南下?反正我也还没有正式上任,让我去试试。”谢蓬说。
杨肃好像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他十岁起认识谢蓬,之后一年之中倒有三四个月在一处,至十五岁谢蓬到徽州来,而后与他共谋大事,他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