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她父亲是帝都大学的校长,是副部级领导,大哥又在西南军区任职,南家比起肖颜家里,其实更有底蕴。
这也是那天面对温路的咄咄逼人,南南能吼出那一番话的原因。
可南家向来低调,我并不想惊动她的家里人。
最后在我的劝说下,南南没有再坚持,但还是再三叮嘱我,如果遇到事情,一定要跟她说。
我爽快地应了,却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连累她。
这样又过了一周,我每天都在医院里养伤,看起来十分悠闲。
南南很疑惑,闹不明白我是在用什么手段对付温路。
直到那天见到叶向远,她才明白过来。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午后,冬季的阳光透着一股清冷,我裹着厚厚的棉衣,正打算和南南去楼下散步。
南南的石膏拆了,得慢慢复原,我每日里都要陪她到花园里走一走。
刚到楼梯口,她忽然压低声音问:“那是叶向远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便见叶向远抱着小叶瑾,从楼梯转角大步往上走,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保镖,一个个神情肃穆。
他们没有发现我们,径直往楼上去了。
南南收回视线,狐疑道:“听说上面只住着一个病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