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曾经跟好几个猛男开房。”她上下打量我,啧啧有声,“真看不出来,长得清纯,却饥渴成那样。”
我默默地听着,并不觉得如何生气。
经历过宁棋的陷害,还有肖颜粉丝的疯狂,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揣度和污蔑,我早已经免疫。
她还在讽刺:“现在的小姑娘,勾引起男人来一套一套的,半点羞耻心都没有,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的……”
我本来并不想理会她,可她不依不饶,我只好打断她道:“婶婶,我知道你针对我,是嫉妒我年轻美貌,我不怪你。”
她顿时眯起眼睛。
我没理会她,打算越过她去厨房。
没走几步,她突然追过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水倒在我脑袋上:“今天就让我教教你规矩,让你知道什么是尊老,什么是羞耻心,什么是教养!”
我措不及防,完全忘了反抗,一杯水淋了我满头满脸。
等感觉到中央空调的冷风吹在我脸上,我打了个冷战,这才猛地回神。
我抹了把脸,赶紧把头发从她手里扯出来,退到厨房门边。
黎青青倒也没追过来,只是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有本事你别跑。”
我在心里暗暗叹口气。
上次她侄女黎雨烟拿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