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我,或者劝我离开叶向远,我颇为不自在。
但好在她什么也没说,每次都带着建筑方面的书籍,安安静静地学习。
我长舒了口气。
如果她私底下继续责难我,逼我远离叶向远,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和她共处。
那天上午,房门又被敲响。
我也没多想,以为是顾长瑜,这些天她都是上午来,到了晚上再走。
没想到进来的是韩青山。
他穿着病员服,半边脸还肿着,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那股子沉稳的气度。
我有些惊喜,忙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活动了下手脚,笑着道:“差不多快好了。”
我有些不相信,他替我挡了很多拳脚,应该是伤到了筋骨的。
他用下巴指了指我:“你比我严重。”
我笑着摇头:“没事,都是皮外伤。”
他颔首,微顿之后,道:“谢谢你叫朋友来看我。”
南南那次受了我的嘱托,隔天就找到了韩青山,我也因此得知了韩青山的消息。
他也被叶向远安置在了军区医院里,似乎已经和叶向远交谈过一次。
我抿嘴笑了下:“你救了我两次,应该的。”
他也是笑,但很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