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发乎情止乎礼,绝对没有越雷池。
可今天我明明看到他亲顾长瑜的手背了,那是情不自禁发自内心的举动。
像他这样的人,既然做出了这个动作,肯定就是下定了决心。
我觉得他应该是要对顾长瑜采取行动了。
可他现在为什么还要来牵我的手?
我心绪复杂,却没有躲开,而是沉默地跟着他往外走。
潘东笔直地站在走廊上,见到我们出来,他神色如常。
我一点也不怪潘东,他是叶向远的亲信,自然是为他办事的,要是背叛叶向远才叫奇怪。
之后我们便坐电梯下楼。
我踌躇半晌,终究没有问顾长瑜怎么样了。
叶向远一如既往的温柔,甚至还体贴地给我开车门。
我爬上后座,他则坐到我身边。
司机和潘东在前排,叶向远把隔板放了下来。
我也没多想,事实上,此时的我,什么想法也没有,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唯有沉默以对。
叶向远忽然将我抱到腿上,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声音低缓温柔:“宝贝,对不起。”
他再次道歉,语气是这样的诚恳。
我只能再次摇头,表示没事。
他凝视着我:“在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