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上次你是故意带我去顶层，是你和阿远事先商议好的，对吗？”
顾长宁没否认，斜睨我一眼：“你在怪我帮着阿远？”
我沉默了下，道：“你的最终目的，是让我离开他？”
他嗤笑：“不然呢？”
我一滞，仔细想了想，倒也说得通。
他是叶向远的好友，还是顾长瑜的哥哥，怎么说都该是帮着他们的。
亲疏远近，这是常理。
不过，他似乎不知道，叶向远还想留着我。
而我也有些搞不懂，他叫我离开，是带着一种让我从泥坑里逃离的心思，还是因为他妹妹呢？
他盯着我，道：“说你蠢，你也是真的蠢，既然碰到这个，为什么不趁机跟阿远摊牌？”
应该是有几分真心希望我离开的吧，我不信他不知道叶向远想留下我的打算，但他还是劝我走。
我苦笑，如果真的能走掉，我一开始就不会跟叶向远签订协议。
但我并不想跟顾长宁说这些纠葛，便故意瞥他，道：“你是不是不喜欢陆逊大哥，不然为什么一定让要我走，成全你妹妹和阿远？”
顾长宁脸色微变。
我瞧着他的神色，心下微怔，难道他真打算帮他妹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