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荆棘的内鬼已经被抓住了。”
我颇为惊喜，脱口问道：“内鬼是谁？”
顾长宁看我一眼：“你不认识。”
我：“……”
其实我是想到了叶向远身边的内奸，还有叶黎明的底牌，我一直都很好奇。
不过我很快就想明白，荆棘的这个内奸肯定只是个小罗罗，所以问了也白问。
顾长宁继续道：“审讯了一轮，有点收获。”
我瞪大了眼睛，等着他往下说。
他却道：“这个事暂时不好往外说，以后再告诉你。”
我：“……”
沉默片刻，我转开话题道：“你刚刚跟外公聊了什么，他……是不是在怪我太冲动……”
顾长宁盯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踌躇一会儿，道：“我觉得外公是愿意配合警察调查的，而且大嫂一开始好像也不想阻拦他们……”
此时大嫂已经去接小瑾放学了，叶闻倒是在旁边，听见我的话，他眉头都没动一下。
顾长宁瞅我片刻，勾起嘴角：“你果然不蠢……这些事，你去问阿远吧。”
我叹口气，看来他是不准备和我说了，那我只能联系叶向远。
说实话，出了这么大的事，外公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