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没有解释,只是让他们招办。
等他们离开,我这才转向叶闻,道:“如果楚氏航船能度过难关,再招人就是,如果不能度过难关,也不用拖着这些人。”
叶闻微笑道:“丁姐不必和我解释,我明白你的打算,也很赞同。”
我悄悄松了口气。
再怎么说他也是叶向远的心腹,若是他不赞同我的做法,我怕不好跟叶向远和外公交待。
就这样,经过半个多月的整顿,楚氏航船已经只剩下一半员工。
离二审开庭也只剩下一个月,离过年也越来越近。
外公知晓我的举动,却并没有阻拦。
而我的重心当然是放在现有的合同上,务必杜绝再出纰漏。
顾长宁兄妹仍旧住在军区大院,但我早出晚归,基本上与他们的交集也很少。
两人或许是看出我的想法,明面上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这样的寒风萧瑟里,让我意外的是,韩青山居然找上门来。
那天我正准备下班,前台说是韩青山来访。
我想到上次顾长宁说过的话,便拒绝了。
但没想到他会在停车场等我。
他直接走到我跟前,道:“我想和楚氏航船谈一份合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