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晚上南南来陪夜，她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却坚持陪我，这让我感动又愧疚，我催她去休息，她却不愿意。
我感觉到她情绪并不怎么好，便拉着她的手，问：“怎么了？”
南南迟疑了下，道：“我听说了顾小姐的事，这两天一直在担心他。”
这个他，当然是指叶向远。
我手下不由得用力，道：“你……”
南南苦笑：“算了，我为他感到不值，但可能他甘之如饴……我就是有点难受。”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她。
事实上，我和她感同身受，甚至这种难受的情绪更激烈，毕竟我和叶向远之间，还有牵扯不清的关系。
南南似乎也意识到了，反手握紧我，柔声道：“抱歉，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这个事……我不会再想了，你也别想，好不好？”
我点点头。
她便转开话题，道：“今天黎夫人和黎小姐来找你，有没有欺负你？”
我摇头，踌躇片刻，到底没有和她说起黎雨烟的身世。
不是不能说，但因为这件事牵涉到我爸妈，而真相也还不确定，我有点不好开口。
之后南南便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