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迫我学习那么久,还让我喊了他那么久的导师,我占点便宜又怎么了?”林完全不以为然。
“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哈尔狐疑, “不要告诉我你从一开始就是在演戏。”
菲尼克斯的“祝福”必然是真实没水分的, 也不可能完全没有效果——以哈尔对他的了解,虽然这家伙又自大又虚伪, 但水平还是有的。
“嗯……大概一到两轮左右?”林不是很确定。
“这么短?”哈尔有些惊讶。
“谁知道呢?”林无谓地甩甩被压扁了的触须。
回味一下当时的感受, 大概就先是“凉气灌顶”,接着“头脑一热”, 然后就陷入了一种“心中只有学习”的热情状态。
那种完全投入为某种活动奉献肝奉献肾的感觉, 对她来说倒是相当不陌生。印象中, 她玩游戏经常是这个状态。
按照经验来说,只要顺其自然,让那股热劲过去就好——如果想要加速摆脱的话,很简单,再好玩的游戏,只要刷到吐就可以戒断了。
学习也是同理。
看久了学多了,自然就犯恶心了。
而且说实在的,林觉得那个所谓的“祝福”带来的感觉,比不上肝游戏时候的美妙感受,所以她可能其